2009年7月31日星期五

十,句号

在完全不醒觉的情况下,在从学校到巴士站的短短距离中,看到了一系列的活动,全在同一个阳光的闪烁下怡然进行着。

全世界,数以六亿之多的人口,
不同的人们,不同的故事,
不同的思想;不同的思维;
不同的习惯;不同的信仰;
不同的情况;不同的自我;
不同的模样;不同的指纹;
不同的高矮;不同的大小;
不同的岁月;不同的风俗;
不同的脑袋;不同的语言;
不同的生活。

曾经看过某某专栏上的一片小格子内的散文。
《梦见死亡》-- 有意思,
看了之后,不是随意地哇一声就当是敷衍过了,
而是看了后,不惊奇,不感叹,却沉迷于当中的文采。
作者本身的生活倒是吸引了我。
以很自以为成熟的角度去看,是一片处女作。
也罢,在下不是崇拜,也不是反复追脑。

再说,这一段短短的路程,倒是发现了不同阶级的人,
有旅客、学生、上班族、流荡的、自由分子、卖吃喝的、卧虎藏龙的毒瘾子、两只手托五六个肩膀的凯子、乞丐、发呆的、警察、自愿工护士们、洋鬼子、街头舞者、聋哑人士。

有人曾说每个人与每个人之间的生命总存在着一种息息相关的关联、一种难以形容的关系,是不是真的,还得用力去想想。大概是吧,我今天冷落了某餐厅的侍卫,他就对此工作感到纳闷,接而辞职,去另一个公司与命运碰撞去见工,受拒绝,受冷淡鄙视,受重量级委屈-- 回到家,或者没家,四处胡找来一条麻绳,
拜拜。

邪,你倒会这么说;可我,想了一篇再一轮,
倒觉得得谢那作者,
他让我体会,我今天什么不醒目的,
什么乱七八糟不小心,一通隐形的讯息到达,
或者在世界另一边就那样,
或许,一个德国人打消了自杀念头,
也或许,一个犹太人忘绪拿了匕首一割,
我或许,在电脑荧幕前,没来得及按下句号健……

2009年7月29日星期三

九,蛊惑

小学时期早是个不起眼的小子,但自卑不曾敲门。

小学毕业,骊歌高奏,拿了证书,记得和几位同龄的毕业生在校外榕树下玩水面粉。
不亦乐乎呢,还整脸惨白,不只,下半身接近私处像撒尿搬湿透。
不好意思,乃是本人第一次,除了昔日下课铃声前的捉捉、瓶盖足球等,
我第一次那么享受。
也罢,应该是毕业的关系吧,心也松驰放宽。

上了中学,高潮 -- 每是经过学哥学姐们,尤其是男的,哪怕是避了一个,
另一个,另一对该死的鄙视眼光总在背后发出一阵寒意。
中一到中二,不是玩,就是死读书,所谓死,也等乱读。
当了学长,串得要命,这里骂了人,那里收罚款,
洋鬼子说狗,亦朋友;咱中国人喃他人狗,亦粗骂哉。

到了现在这鬼时段,介于这他妈的时段内 -- 说幼稚嘛,不过分;
说成熟嘛,人说你放臭屁。哎,怎么说,
也好,懵懂吧,恰到好处。

昨晚在房里发了呆,想的也莫说空白。
开了空调,吹的不是爽而冷的气体,
而是一阵阵突如其来的灵感,
也不是让人可以写好文章的灵感,
乃是,让我思虑,青年的时期,
即懵懂,即蛊惑

2009年7月28日星期二

八,天方夜谭

太阳比一般晒了点。还好,第一件想到的东西,便是冷气。全是连贯性的,又联想到广场,什么广场,试问,我这类新鲜萝卜皮,说多不多,少也不少,就近的好。

傻起来,想起以前的事,还很傻,但值得回味,因为,那时才显示出我唯一不知所措的时候。

曾经,在广场,人山人海的瞩目中,一心把刚买的围巾逐给她。
懵懂的岁月,不知不觉就消失了,溜走,而沉淀下来的,单单是一份渐渐转淡的味道。
没有了啦,试着说服自己。没有了啦,仍是心中最坦然的感受。

不知她现在,记得以前种种事情的发生,还是早已撇在一旁,哦,或许,
她,根本不以为然。

刚刚才遇见她,仿佛寻回以前的心有灵犀。
思想中,我暗想,嘿,
又对自己说,放屁。

哎,我对她,那么一点的念头,那么一点的感觉,
却后悔莫及,这一切感受,
在一瞬间,被她那望不可及的身影,给摧毁了。

我在字典里找不到花心这两个字眼。
连字典也觉得我没用,是吧,抱歉,
不过要我翻译倒可以,
花心,乃情感中属一的贼。

我不想多说,分裂是愚蠢的后果。
什么分裂?思想? 欲望?本性?分辨力?

空洞的思维,我知道,我明了,我晓得,我清楚,
那一切归纳在我现在的勇气,
而这勇气,似乎,很明显是零。
要我在重新寻回这份勇气,‘别走,’

逆着风感叹 -- 仿佛,
天方夜谭,望而不可及也。

2009年7月26日星期日

七,滑稽

偶然的发了个梦,不奇怪,只是怎么都是周末才会发。
进入梦境就像头向下进入漩涡般的。大概上,我大略的把梦,分成两种,
不是噩梦和美梦。
而是,一种是自己知道自己在发梦的梦;另一种则是自己不知道自己正在发梦的梦。

听起来一点都不玄,只不过,有的人,相信活了几N年的命都还没曾试过发自己知道自己在发梦的梦。我还不赖,我试过,只要肯冷静思考,咦,偏了。

我是说,有一句话听了有理,日所思夜所梦。
睡觉前还得挖挖鼻孔整理思绪,洗个脸凉了身子,记得刷牙,
嗯,睡的姿势也极其重要。
专家说偏右边睡,什么心脏这心脏那的,管它什么萝卜包菜,照跟不就得了。
总而言之,括的来说,还是得冷静,
发着梦要是能像爱因斯坦那样冷静下来思考,像漫画中一样捏捏自己的脸蛋,
那可能呀,就分辨得清楚,自己根底是在梦境还是现实。

毕竟,现实过分的现实,梦境过分的虚幻,
还好,上帝创造了咱们,让我们有一种活下去的推动力,
是吧,否则,是我们人类的无知,毁了自己,
塑造下一个世界,纯纯是未知数吧。

人类们,承认吧,怎么扭转现实,
我们,始终是最滑稽的生物。

2009年7月25日星期六

六,懵懂

昨天偶然收到一封情信,不是真的,原来只是玩笑。
玩笑归玩笑,但那内容看了还蛮回味的,不知原发人是谁,要让我认识他,还真得谢他让我有机会一睹这篇佳文。

内容如下:
(我稍微改了些错误和加了些字)

以前的回忆,你是否记得。有一个人,曾经非常爱你。还记得昔日,他曾对你说过的话,以百分专心凝望着你的脸。他,始终对不起你,每晚都是傻傻地等待睡眠。一天一夜懵懵懂懂地快速闪过,他依旧等待,默默地向上天祈祷。心停止了脉搏,停止了原有的旋律,纯粹渴求着听见从你唇中说出“我原谅你”。勇气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再也没有力气了,原地无力地挣扎哀嚎,渴望能有时光机。如历史能重来,他再也不会胡来,错过的是自己打从心里面真正爱的人。如果时间真能倒退,只希望能拥抱着你不放,对你说“我,非常地爱你;真的,真的对不起”。然而,这小子知道,你的心还回不回到他的身边,还是个问号,仍然是,一片仿佛无止境的未知数。

(完)

很核突吧,我看完了,还真鸡皮疙瘩起立唱国歌,
但再上下上下看了几回后,不错嘛,文字,
表现出来的并不是核突,嗯,也不是所谓的‘蛤蜊’,更不是悚然。
应该是,情信,是该浪漫吧,可这篇却像是道歉性,
我想明了原发人的心里世界,但好像不大可能吧。

但我大略知道,他和我,几分相似也有,
更巍然的,我好像认识他。
还是,她?

2009年7月24日星期五

五,两排

一提到两排此二字,心捏了一捏,不禁想起了两排牙。
还说上帝真有创意的说,牙还神奇呢,还分三种,大的,尖的,平的。总之,包罗万象啦。
放学上了巴士,还真托了某人的福,看见了我想也想不到会看到的--

什么嘛?还不是那--
那什么?作怪。

正题啦拜托,绕了一个大圈还不正是想说说那两排经验。

险,这女人出奇地吸引,特别中带点不完整的风俗。
对啦,她两排牙,大的正常,尖的我猜不着,
平的则,咦咦……啸的。
啸牙妹到处都是,不过,还不曾见到如此奥妙的。
她有个男友紧随在旁,抚这摸那,还真怕给人担走。
仔细看了看,还真想笑。

幼稚。

在仔细的看了看,喂喂,越看便越不玄,再来,也适应了,蛮好看的嘛。

再看看,像色狼了,猥琐的表情让旁边的女中学生情不自禁飞了个喷嚏。
讯息收到了,但是好奇心油然而生,再看看,

这时,巴士忽然震了一震,摇晃着一秒,那男生在模糊的映像中像极了食人花,
这时震动稍微平静了一会儿,眼看着他俩双眼紧紧互盯,
没震,那女的吻了吻那食人花,
友人笑了笑,喃喃的眼看着那男的脸快裂了。

没裂,那脸峡上一吻留下来的并不是深深的牙印,
而是嘴角往耳边扬上展延,自然体贴。

不要鄙视,啸牙不等于爱情的候补,
惨的是有一窝的女人,啸了两排还无礼貌的黄牙,还敢到处作风,
这才算欠扁中的欠扁,也许不放水的一揍,才打得出妖怪的原形。

两排不完整的牙,亲吻在脸上,我似乎了解那男的感受,
或许,这样够时髦,
还别有一番风味呢。

2009年7月23日星期四

四,泄气

看到报纸,我好想扁人。不是因为我生那些新闻的气,而是我根底就不明白。

世界真的好大,我算什么?半粒沙来讲,我还微不足道呢。
最近有烟霾,还变本加厉,连个气都不给吸,好想扁人。
再看尽公公母母丑态百出,我更加想扁人。
看了镜子,不例外,我并不自卑,
但更不自荣。

我诡异的是,有人曾提起那似荒唐似巧妙的2012世界末日预见。
我听了,我瞧了呸-- 不,呸!吐自己嘈还乐个开怀么,我想糟糕,
这还仅剩无数吨氧气的窄地,我叹气,
病了,我的泄气无法容纳与内。
似水,似火:不是你死,
就是我死。

三,丑到要命

三天前,在巴士上隐约中偶见一个模糊的-- 嗯……
哇!一个好好的女人家,说好听也算五官端正吧,衰就妆化得不见得光,恨不得就一拳扁下去。
那还好,她那不理不睬的狗态度更是令人叹为观止。

两天前,如昔日往常般的上了巴士,这一次原以为遇到了美女,饱一饱那满是男人油脸脏衣的污浊脑海,怎知天作怪,偏坠了我的命,又似一江春水小蚁不放得冲向我来,滚滚浪涛,又再次的忍住了岩石般僵硬的拳头,哎。

昨天,两雄一雌三国倾诉,不怪他们声音盖过引擎声,而怪他们的样貌半斤八两,足以媲美丑女无敌和XX港剧中那倒夜香的老头子(两头)。

刚刚,疲累的眼神在上述的文字中讽刺性的徘徊了几回,再到厕所去洗了洗脸,恍然大悟。
我的脸,格外地丑,
丑到要命

2009年7月11日星期六

二,寻觅

时间总过得很快,有些东西想挽回,但望回头看时,仿佛像荒烟般--

无影,亦无踪。

一,心跳

嘿,不懂这手指为何就这样按了一按,新的,也无题--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