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1月17日星期二

廿四,尽情呐喊

从卧室到书房间的稍三十几步偶然间经过小厅,带了耳机,往迷你收音机的迷你“Play”键轻轻地按,把身旁独足于木地上的地毯摊开,一屁股的坐在上面,独自听起歌来。

思绪在旋律播放的音浪中徘徊,在没有目的前方的领导下翱翔。

早晨,冲了杯浓浓的咖啡,脑,在浓郁咖啡因的浸淫下渐渐向外伸延。

音乐仍在播放中。

食指伸进杯耳的小环,舌随律地在杯口上轻吻 -- 啊,烫着了。

X X X X X X X X X X

城市的喧哗中,试把自家想象成一片孤岛,毫无人烟,唯寂寂浪声、嘘嘘风声作伴。
很多人,拼命地干活,加满劲儿拼命地往上攀,
我想,爬得那么辛苦,到了巅峰,是否,四周的云是你想要的,还是另有其物--
还是,一切的荣誉和金钱只是伪装于人间的傲慢及七情六欲的假象,我们,在追求荣耀的当时,不间接下成了非生物的傀儡?

X X X X X X X X X X

烫着了。
冒足热烟的浓浓咖啡,热是热,不惜走几步到冰箱内掏几块冰,让熏舌的咖啡温度给降低;

人生前方,是望不及的种种坎坷,
凹凸不平的旅途上,痛是痛,但可以静下来,拐个弯角,虽然前方毫不起眼,但或许,是舒缓痛楚的最佳药方。

痛,是一定要痛的;
但,前方虎视眈眈的荆棘,也值得呗。

X X X X X X X X X X

或许,过了这一处,
前方是一处可任你尽情呐喊的日出山崖,
或许。

2009年11月6日星期五

廿三,十里以外

很多人说童年非常美妙,的确如此,童年确实很美妙,以不同人狭想的异感。
不同人不同的童年是一定的,但也有人与人同年齐童年。
童年有关注的几项:教室、捉迷藏、功课、漫画、卡通、零食、雪条、乐园,还有很多。
有哪几项是值得回味的呢?不多,固然的,仍然是那些最特别的。
最犹然记得的当然属藤条咯。
以前做错什么就挨打;渐渐长大少年时期也不再挨打了、不挨藤条了。
然而,现在,翘课捣蛋玩耍都只挨骂。
早期认为,挨骂比挨打好,无皮肉痛楚。
可是后来,渐渐再大个一两岁,思想转异,我宁愿挨打呢。
因为有了打冷战这回事。
人大了,渐渐慢慢懂了人情世故:以前小时总认为父母打自己纯属皮肉痛罚,
现在不同了,爱的教育你我小时都略听有闻知,可是不晓得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很难诉说,可是一目了然。
现在人长,心也随长,固然的开始从眼神、心情和脸色去细读一个人的感受,
这是自然现象,所以才有中学生谈恋爱的情况出现。是好的,让少年去吸取经验。
尤其是父母亲,我们这代的更是渐渐懂了如何在某些情况之下,
如何不触怒他们;如何择期说白谎;如何让他们时而开心、时而落泪,
而这现象,不是我们的责任,是我们的闪失:我让你伤心了,
真实上是我们这一年龄虽懂他人感受略懂一二,却不晓得如何平衡它。
或者这一刻我让你心花怒放,下一时我让你无奈叹气,这我也无奈。
谁叫上面的他创人创得如此感情丰富,七情六欲出神入化如此不测,
我还说你幼稚呢 -- 人类都如此这般,幼幼稚稚、懵懵懂懂过了一生,
或许在病床上才知道这一生投胎做人的真正目的是什,
吐下最后一口气才醒悟:“啊,我活着为这,”
“为哪?”
还来不及解释,已在十里之外遭阎王提了。

2009年10月26日星期一

廿二,可悲

“没命了。”

他,活不了多久。

二十岁风光人生-- “我那时觉得不会那么快过,”

“嘿,毕竟过了呀。”

“是吧,日出和日落之间也只六个时辰。”

三十岁,娶了老婆,成了个小康之家。

“烦,孩子烦、工作烦、家烦银子烦生意烦生活费最烦。”

四十岁,皱纹多了,白发渐长。

“中学那个老师打小报告说我家老二翘课比吃饭多。”

“还好吧,”

“不好,一点都不好,烦得不得了。”

五十岁,更年期,闷得不得了。

“好闷,老大去北京了,读书呗。”

六十几了,

“娶了媳妇啦。”

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七十三岁,已经死了。
棺木里头的他死得毫不自在,抽蓄的脸,非常明显,九成是死到临头还在烦。

看过几出电影,说人生短暂,活得应该自在快乐享受知足。
很难那。这世界有几个可以笑着死亡,享受寿衣的高品纺织?

有很多人,死神招着手时才觉悟,觉悟自己整辈子到底在做什,到底活着为什么。
还有一些,到死了都不懂真正的自己是谁。
这类人活着真可悲,幸亏是少数,否则跳楼事件的频率则难以形容。


在朋友死去的爷爷的旧回忆录内找到他以前在南京做过社会采访工作时采访的其中一位老先生,
这位在七十三岁逝世的老先生叫古灵丰,死后完全没有讣告,也不曾有亲属前往哀悼;
在南京死后两天正是一九三七年八月十三日,日本袭击上海,约南京东南部一百八十英里。
还好死了,免了更残酷的折磨,算是安慰呗。

2009年10月18日星期日

廿一,怨怨怨怨

最近时而落雨;时而火攻,这不健康的现象,是土上的一颗难灭肿瘤。
人们会籍此狡辩:“世协没有眼睛,不懂得观辨此态。”
世协听后觉得大受凌辱:“商团没有灵魂,不懂得应变措施。”
商团得知后心里一吼:“工业没有脑袋,不懂得环境保护。”
“冤枉!”涉及工业人工回奏:“政府没有良知,不懂得提薪呵护。”
政府挥挥衣袖辩解:“屁呗!人们没有志气,不懂得分工合作。”
人们无从辩解:“又到我们头上来了。”

就是这样,世界与人类同步迈前,之间乃是很诡异的一种关系。
人类与人类之间,在不同的观点、不同的立场、不同的思维平衡,
总在砸了某事情的当那,紧死不放地牢牢抱住一字,“怨”。
我怨你;你怨他;他怨我,
可谓一怨十、十怨百、百怨千、千怨万,以此类推。
如此是现代世界的基础构造,来,没完没了、永无止境。

然而,在这口水四围乱喷的时代内,还有一处防空洞,
便是家,最温暖不过;
仍有一处避风港,便是爱情,
在这腐烂的二十一世纪--前卫时代,
人人必须觅伴,像饿狼觅食般厚极脸皮也无所谓;
否则,将变为一个连乞丐都唾弃的文明人,孤独一世,
死无葬身之地,猪粪也不如。

2009年9月20日星期日

二十,狂奏

尽是一草花儿 勤奋 浸淫
在浓郁的 秋意玄处
香味肆汗着让 名气 拨弥
路人们的 半途醒觉--

空守叹,人事爱及莫卑
迷空洞,恰似密语斐弄
子气烟,微微淡光欲灭
穷自在,含蓄恐世事违

闻言喻,仿佛途中歇翁
往步唤,苦诉巾味里觉
柔首昂,乃千言于默吐
枫湖景,泪色薄如前情

前光醒,希睫忽重闸也
心淌未,漩涡半淀淡消
回眸望,浸蚀无尽之途
腑感叹,乃是六月飞霜

意图走,后传嫩手一拨
伐缓止,珠女卸柔款惜
女如仙,如境不堪一游
君无择,痛离一嘶狂奏--

2009年9月19日星期六

十九,明媚

广场上人海四处逛,吃喝玩乐无所不有。
中秋临了,月饼灯笼参男女老少皆皆山海。
半路还可看到压轴的表演者,
笛声四弥、琴奏悦耳,
古筝潇洒的旋律让人听出耳油:
尽是《甜蜜蜜》、《月亮代表我的心》、《何日君再来》、《夜来香》,
等等等等。

才八月初一,人海已出乎意料地多了,
四围都是老少携手闲逛、伴侣拖手二人世界。
餐厅里更是挤满了人。

乃是中秋佳节的位临,人们狂地购,
夏日已昔往眼后,秋意爽态自在;
浓蜜绵茸茸,心慌地要陶一番。

嫦俄奔月、似聊斋勿谈之传,
蓦地,在一度罕视的月下之蓝,
恰恰,是你的美貌,在空虚的梦境中,
最为明媚

2009年9月15日星期二

十八,宿命

世界上每天都有人饿死,有很多种人,都是人,
都不同。

有的,穷地发瘟,饭?没看过。
有的,富有地夸张,钱?不够。
有的,天生病魔缠身,药?腻了。
有的,四肢健全、五官端正,珍惜?不干。
有的,为胃奔波,西餐?没想过。
有的,三餐温饱,燕窝?普通。
有的,长得丑怪,镜子?全裂了。
有的,玉树临风,异性?数不清。
有的,无恶不作,信仰?走开。
有的,沽名钓誉,钱?不稀罕。

有的,更糟。
样貌丑陋、兼头脑简单、浮夸、霸道、小气、极端,等等等等。
这种人,谈自尊嘛,完全不适;
谈性格嘛,不恰当;
宿命吧--
这类人,宿命不简单,神创人的时候,给了他一个重大的使命。

“你,让人们都给活癫了。”

真的疯了,见到,也没力气儿退避三舍。

“遵命,” 他阴笑:“我必撒瘟于人……有杀错,无放过。”

2009年9月13日星期日

十七,感性

把水喉管给扭开,洗了个脸,好不清爽。
清浊冷水随轮廓流下,半的淌留在巴下根截。
往目前镜一睹,如点明模。

情绪卡了,内音泄了。
以水为镜之浊浊不已,
庞中是另一个自我。

飞龟恰时时如兔,烟不随踪不载烟。
时间恰似不等人物,回眸亦无迹狼狈不堪。
拍翅走不剩任灵情语品。

抬回身子,悲地一看,是个女辈。
恰晓非得,媚色肆扰无防魂魄的根,
忧愁在摸不到的诡异牵涉于内。

啊,望不及动矣,
恐难违双手斟酌在忽凝的静空,
艳烟扰乱思索的避风洞,
是个女辈,似梦神抱于、春秋难载--
曾逢,但失足遗留,悔心,
悔心、悔心,甚过滔滔黄江!

情,我鄙;恋,我呸!
请别转了身子,看见互眼一望个对,
凄觉使怒冠。

哎哎哎--
悲不是、怒不是、叹亦不是。

唯抬忐忑双目送你走,
把一绸自鄙狂野奔吼。

悔于无能、痛于失智,
泪目矛盾纠缠在你的炯颜、
腻色浓昧翱徊在你的感性--
因我明晓,
凋谢的灵魂仍是爱你的点缀。

2009年9月12日星期六

十六,盲 •

晨露在窗户开了个圈,
望向外面是灰沉沉的一幕凄静,
累意刻了走,错过了一响毕吲。
默默的思画气体中的坠液,
茸茸的凉气一织,晶空相替。

仍是一盆朦朦睡意,尽份打扰,
一吐绽放的气息,一眸卉息的炯凝,
霭味浓、错情交、
霉心诡、乱意凸、
舍念陶、鸣软松、
镜雾厚、莫观矣。

浓浓夏在,思维杂涌无律,
唉下情感,依偎不得临时--挫。

友,尽吐盐语,
伤尽深,言似带佳章所意,
语,仿风佛雷,
乃豁出之存理说之境,
明人知明人理。

杂念奔入闯离,心毫无思索,
明眸虽睁,可谬哉。

以为在人籁中得以寻找宁舒片刻,
以为在杂念中得以寻找静态短辰,
错,错极,卑微的心灵,
犹如鬼魂缠身不得脱难也!

哎!
思绪融于杂念当中,
逻辑不奢覆没于毫不显眼的盲点里头。

2009年9月10日星期四

十五,过程

指头轻轻往按键轻轻按下,
谬意,是一阵犹豫,
还是人的过去,没那么容易理解。

每个人的心都在跳。
每一次的跳率、每一次的呼吸、
都是过程中的滴滴史物。

每个人都有过程,不同的、崭新的、叠尘的。
蓦地,灵魂每天代谢--每一分钟都像月台般的来去汹涌。
以往的步伐像书签在前页数残留的尘印,
仿佛,墨雾弥漫难散的一际。
不是随便地拼字杂乱文感无章,
过程仍在思维中哽咽。

2009年9月9日星期三

十四,遗忘

在糊涂的梦境内赎回记忆--
惊醒,余下的还是空洞。

默读三毛的文章,毫发感触。
开了世眼,望了望,世上还有非常,
非常多不为人知的人事物。

卢广仲推荐他的一百种生活--
一味的是,黑白相融,
灰色的血与汗在人间弥漫不断,
唯有让一切溜向云外,
开窍吧!朋友,

让自己成为最不起眼的沙子--
复制倍增,个十百千万亿,

让暗的,随石沙之迹流逝,
让明的库留--
或许叹息,

雕塑一片天,
跨膝漫游于,
一幕 -- 遗忘的蓝。

2009年8月19日星期三

十三,安排

前几天在茅厕做着生意的刹那,偶然睹了睹一本书,是蔡澜的。
哈哈,一睹之后,还在厕所的热闹买卖中笑得肚子快撑爆了。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女人有一个最大的毛病,那就是喜欢替别人安排一切。

小时候,她们很自然地学会替弟妹安排起居,穿什么衣服,读什么书,几时起身睡觉。眼睛能见到的事,或者预测会发生的事,她们都一一安排。

大了,这个坏习惯改不了,便一定要操纵她们丈夫的命运,是她们认为最伟大的责任。
“吃那么多煎蛋,小心胆固醇!”
她们把女佣做的早餐收起来,给你一碗麦片。
“中午回来吃饭。” 她们决定,其实心中是怕丈夫找午妻。
“晚上不要那么多应酬!” 丈夫乖乖地吃完晚饭后看电视。
“明天一早就要起身,别那么迟睡!” 她们把电视机关掉,穿着廉价的透明睡衣。

到了第二天,她们再把麦片换成淡而无味的白粥。这一个环,没完没了地锁着她们的丈夫,永远地安排着一切,在男人来看,安排已经变成不能忍受的管束,但女人不会了解。

女人连工事也替丈夫处理:“你向老板提出加薪嘛。”
“我说不出口。” 男人嗫嚅地。
“你这么向他说,你说……” 女人喋喋不休。

从此,女人一开口,就是:“你这么向他说,你说……”
女人以为男人已经没有脑袋存在,一切都要她教导:“你这么向他说,你说……”

丈夫还是忍着,脑中幻想怎么把这个婆娘扼毙,但还要装出全神贯注的,久而久之,生了个瘤,卖咸鸭蛋去。这些男人,一向比老婆早死,因为这是唯一的解脱。

女人悲哀,不是因为丈夫死了,是她们再也没有可以安排的东西,她们的子女早已忍不住离去,孤单的她,可怜得很。
她们很希望家族来探亲,晚上祈祷:“上帝,叫他们早点来看我吧!你这么向他说,你说……”

2009年8月15日星期六

十二,见鬼

整整数天没动了,像丧尸一样无精打采的几天也过了。

总有的时候,本来不想要发生的是终究发生了。
读完了一本书,满脑子尽是趣味,梦幻般的四本,各平均五百页的小说告一段落。

人生种种发生的东西,短暂,但有的值得回味。
多数,便是某人过得最缤纷的时候了。
前几天在学堂老师强调说在这大得无法形容的世界内,生命与生命之间不直接地相互影响着。

或许今天照了这片镜子,当我死了之后,某后人见了这镜子,
见到的不是自己,
而是见鬼

2009年8月5日星期三

十一,猪狗不如

迟了一天,没关系吧,凡是有心就好。
时间依然在高温中瓦解。

有一些人,进入正题吧,很欠揍。
问题在于,他,它并不该是人;该死的是,它,猪狗不如
至少猪不至于欠揍,当你喂一头肥猪玉米时,它起码还会吼一声道谢。
可是,就这类罕见的,连猪也不如的,你喂玉米,它当你喂电风扇。

当这一类的动物,在你周围,四处无目的、浮夸地大喊大叫,
而,就地,当你无法得到片刻耳根清的安宁时,
心中涌出一股火气是在所难免的。
而且,竟然是,还有掌管人的存在,例:老师。
你知道吧,这一类动物,不需要同情,更加不需要一丁点的呵护,
看见;或偶遇它,你只需要,假设你有喉咙痛,而且很多痰的话,
请轻轻的吐向它呗,也不需要回眸;
假设你没痰,可是穿着的是防电亦防水(油)的鞋子,
请跟步骤,不当粪便,只需狠狠地踩在其天灵盖上。

然而,这妖猪,还有凡人无法做到的招式。
骂它,这动物七嘴八舌驳嘴 -- 没礼貌,无廉耻;
指它,它愕然理直气壮指回你 -- 低级商智,厚脸皮;
赢了它,它拿以前你对它所有的不平和战例抱怨 -- 死缠烂打,悲;
停嘴,它有完没完,说了一大堆,最后连眼泪也给逼出来了 -- 幼稚,社会的障碍物。

毕,这动物极其危险,怎受得了。
到附近的养猪场去探索探索,得了,你看见的是一幕又一幕血腥的画面,
猪平时被喂得肥,肚腩足以赢下诺贝尔奖状,被纵贯了,
到死神刀降入眼帘前,这一刻,哭是自然反应。
可这上述所提及的动物,又没在猪场内优哉,
既没被喂得白白胖胖;也没被逼到走投无路,
哭什么鬼,真搞不清楚。

有的命浅薄,有的昂贵。
猪类,命天生低贱,尽受委屈;
然而,那动物,那非禽类,双足双手齐全,好吧也算五官端正,
天杀的。
神创造了我们人类,主宰这世界。
不懂是哪来的满心是怨恨和嫉妒的孤魂野鬼,
随地从野丛里乱拾了干木柴和鸟粪便,
随便凑成了这动物的细胞核、脑袋和屁股,
还有那看了就想放弃五千元名牌鞋子只为狠狠揍它的脸,
和死命跟超勉强地不顾一切将它那心胸挤得越窄越好,
制造了它 -- 名字不方便提起,
也不需提起,因为我知道,你也明了,
它,这欠揍的一位,不,一头,
正在细读着这篇文章,手握紧着那湿透了的可怜手巾,
哭,不,哀嚎着、惨吼着,自尊心受灭,
受诋毁的它 -- 你要是经过一片草丛,听见如此相似的哀嚎声,
而又是在某件养猪场附近的土地,不要惊叹,
你需要的是拔腿就跑。因为,这宗案件,--
是一头连猪都不如的动物,四处奔波到这养猪场哭求着被聘请,
而惨受拒绝,便到草丛内大喊大叫甚至寻求短见。

注:不需要那么急着拔腿就跑,这动物毫无伤害力,可以踩多几脚才离开。

2009年7月31日星期五

十,句号

在完全不醒觉的情况下,在从学校到巴士站的短短距离中,看到了一系列的活动,全在同一个阳光的闪烁下怡然进行着。

全世界,数以六亿之多的人口,
不同的人们,不同的故事,
不同的思想;不同的思维;
不同的习惯;不同的信仰;
不同的情况;不同的自我;
不同的模样;不同的指纹;
不同的高矮;不同的大小;
不同的岁月;不同的风俗;
不同的脑袋;不同的语言;
不同的生活。

曾经看过某某专栏上的一片小格子内的散文。
《梦见死亡》-- 有意思,
看了之后,不是随意地哇一声就当是敷衍过了,
而是看了后,不惊奇,不感叹,却沉迷于当中的文采。
作者本身的生活倒是吸引了我。
以很自以为成熟的角度去看,是一片处女作。
也罢,在下不是崇拜,也不是反复追脑。

再说,这一段短短的路程,倒是发现了不同阶级的人,
有旅客、学生、上班族、流荡的、自由分子、卖吃喝的、卧虎藏龙的毒瘾子、两只手托五六个肩膀的凯子、乞丐、发呆的、警察、自愿工护士们、洋鬼子、街头舞者、聋哑人士。

有人曾说每个人与每个人之间的生命总存在着一种息息相关的关联、一种难以形容的关系,是不是真的,还得用力去想想。大概是吧,我今天冷落了某餐厅的侍卫,他就对此工作感到纳闷,接而辞职,去另一个公司与命运碰撞去见工,受拒绝,受冷淡鄙视,受重量级委屈-- 回到家,或者没家,四处胡找来一条麻绳,
拜拜。

邪,你倒会这么说;可我,想了一篇再一轮,
倒觉得得谢那作者,
他让我体会,我今天什么不醒目的,
什么乱七八糟不小心,一通隐形的讯息到达,
或者在世界另一边就那样,
或许,一个德国人打消了自杀念头,
也或许,一个犹太人忘绪拿了匕首一割,
我或许,在电脑荧幕前,没来得及按下句号健……

2009年7月29日星期三

九,蛊惑

小学时期早是个不起眼的小子,但自卑不曾敲门。

小学毕业,骊歌高奏,拿了证书,记得和几位同龄的毕业生在校外榕树下玩水面粉。
不亦乐乎呢,还整脸惨白,不只,下半身接近私处像撒尿搬湿透。
不好意思,乃是本人第一次,除了昔日下课铃声前的捉捉、瓶盖足球等,
我第一次那么享受。
也罢,应该是毕业的关系吧,心也松驰放宽。

上了中学,高潮 -- 每是经过学哥学姐们,尤其是男的,哪怕是避了一个,
另一个,另一对该死的鄙视眼光总在背后发出一阵寒意。
中一到中二,不是玩,就是死读书,所谓死,也等乱读。
当了学长,串得要命,这里骂了人,那里收罚款,
洋鬼子说狗,亦朋友;咱中国人喃他人狗,亦粗骂哉。

到了现在这鬼时段,介于这他妈的时段内 -- 说幼稚嘛,不过分;
说成熟嘛,人说你放臭屁。哎,怎么说,
也好,懵懂吧,恰到好处。

昨晚在房里发了呆,想的也莫说空白。
开了空调,吹的不是爽而冷的气体,
而是一阵阵突如其来的灵感,
也不是让人可以写好文章的灵感,
乃是,让我思虑,青年的时期,
即懵懂,即蛊惑

2009年7月28日星期二

八,天方夜谭

太阳比一般晒了点。还好,第一件想到的东西,便是冷气。全是连贯性的,又联想到广场,什么广场,试问,我这类新鲜萝卜皮,说多不多,少也不少,就近的好。

傻起来,想起以前的事,还很傻,但值得回味,因为,那时才显示出我唯一不知所措的时候。

曾经,在广场,人山人海的瞩目中,一心把刚买的围巾逐给她。
懵懂的岁月,不知不觉就消失了,溜走,而沉淀下来的,单单是一份渐渐转淡的味道。
没有了啦,试着说服自己。没有了啦,仍是心中最坦然的感受。

不知她现在,记得以前种种事情的发生,还是早已撇在一旁,哦,或许,
她,根本不以为然。

刚刚才遇见她,仿佛寻回以前的心有灵犀。
思想中,我暗想,嘿,
又对自己说,放屁。

哎,我对她,那么一点的念头,那么一点的感觉,
却后悔莫及,这一切感受,
在一瞬间,被她那望不可及的身影,给摧毁了。

我在字典里找不到花心这两个字眼。
连字典也觉得我没用,是吧,抱歉,
不过要我翻译倒可以,
花心,乃情感中属一的贼。

我不想多说,分裂是愚蠢的后果。
什么分裂?思想? 欲望?本性?分辨力?

空洞的思维,我知道,我明了,我晓得,我清楚,
那一切归纳在我现在的勇气,
而这勇气,似乎,很明显是零。
要我在重新寻回这份勇气,‘别走,’

逆着风感叹 -- 仿佛,
天方夜谭,望而不可及也。

2009年7月26日星期日

七,滑稽

偶然的发了个梦,不奇怪,只是怎么都是周末才会发。
进入梦境就像头向下进入漩涡般的。大概上,我大略的把梦,分成两种,
不是噩梦和美梦。
而是,一种是自己知道自己在发梦的梦;另一种则是自己不知道自己正在发梦的梦。

听起来一点都不玄,只不过,有的人,相信活了几N年的命都还没曾试过发自己知道自己在发梦的梦。我还不赖,我试过,只要肯冷静思考,咦,偏了。

我是说,有一句话听了有理,日所思夜所梦。
睡觉前还得挖挖鼻孔整理思绪,洗个脸凉了身子,记得刷牙,
嗯,睡的姿势也极其重要。
专家说偏右边睡,什么心脏这心脏那的,管它什么萝卜包菜,照跟不就得了。
总而言之,括的来说,还是得冷静,
发着梦要是能像爱因斯坦那样冷静下来思考,像漫画中一样捏捏自己的脸蛋,
那可能呀,就分辨得清楚,自己根底是在梦境还是现实。

毕竟,现实过分的现实,梦境过分的虚幻,
还好,上帝创造了咱们,让我们有一种活下去的推动力,
是吧,否则,是我们人类的无知,毁了自己,
塑造下一个世界,纯纯是未知数吧。

人类们,承认吧,怎么扭转现实,
我们,始终是最滑稽的生物。

2009年7月25日星期六

六,懵懂

昨天偶然收到一封情信,不是真的,原来只是玩笑。
玩笑归玩笑,但那内容看了还蛮回味的,不知原发人是谁,要让我认识他,还真得谢他让我有机会一睹这篇佳文。

内容如下:
(我稍微改了些错误和加了些字)

以前的回忆,你是否记得。有一个人,曾经非常爱你。还记得昔日,他曾对你说过的话,以百分专心凝望着你的脸。他,始终对不起你,每晚都是傻傻地等待睡眠。一天一夜懵懵懂懂地快速闪过,他依旧等待,默默地向上天祈祷。心停止了脉搏,停止了原有的旋律,纯粹渴求着听见从你唇中说出“我原谅你”。勇气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再也没有力气了,原地无力地挣扎哀嚎,渴望能有时光机。如历史能重来,他再也不会胡来,错过的是自己打从心里面真正爱的人。如果时间真能倒退,只希望能拥抱着你不放,对你说“我,非常地爱你;真的,真的对不起”。然而,这小子知道,你的心还回不回到他的身边,还是个问号,仍然是,一片仿佛无止境的未知数。

(完)

很核突吧,我看完了,还真鸡皮疙瘩起立唱国歌,
但再上下上下看了几回后,不错嘛,文字,
表现出来的并不是核突,嗯,也不是所谓的‘蛤蜊’,更不是悚然。
应该是,情信,是该浪漫吧,可这篇却像是道歉性,
我想明了原发人的心里世界,但好像不大可能吧。

但我大略知道,他和我,几分相似也有,
更巍然的,我好像认识他。
还是,她?

2009年7月24日星期五

五,两排

一提到两排此二字,心捏了一捏,不禁想起了两排牙。
还说上帝真有创意的说,牙还神奇呢,还分三种,大的,尖的,平的。总之,包罗万象啦。
放学上了巴士,还真托了某人的福,看见了我想也想不到会看到的--

什么嘛?还不是那--
那什么?作怪。

正题啦拜托,绕了一个大圈还不正是想说说那两排经验。

险,这女人出奇地吸引,特别中带点不完整的风俗。
对啦,她两排牙,大的正常,尖的我猜不着,
平的则,咦咦……啸的。
啸牙妹到处都是,不过,还不曾见到如此奥妙的。
她有个男友紧随在旁,抚这摸那,还真怕给人担走。
仔细看了看,还真想笑。

幼稚。

在仔细的看了看,喂喂,越看便越不玄,再来,也适应了,蛮好看的嘛。

再看看,像色狼了,猥琐的表情让旁边的女中学生情不自禁飞了个喷嚏。
讯息收到了,但是好奇心油然而生,再看看,

这时,巴士忽然震了一震,摇晃着一秒,那男生在模糊的映像中像极了食人花,
这时震动稍微平静了一会儿,眼看着他俩双眼紧紧互盯,
没震,那女的吻了吻那食人花,
友人笑了笑,喃喃的眼看着那男的脸快裂了。

没裂,那脸峡上一吻留下来的并不是深深的牙印,
而是嘴角往耳边扬上展延,自然体贴。

不要鄙视,啸牙不等于爱情的候补,
惨的是有一窝的女人,啸了两排还无礼貌的黄牙,还敢到处作风,
这才算欠扁中的欠扁,也许不放水的一揍,才打得出妖怪的原形。

两排不完整的牙,亲吻在脸上,我似乎了解那男的感受,
或许,这样够时髦,
还别有一番风味呢。

2009年7月23日星期四

四,泄气

看到报纸,我好想扁人。不是因为我生那些新闻的气,而是我根底就不明白。

世界真的好大,我算什么?半粒沙来讲,我还微不足道呢。
最近有烟霾,还变本加厉,连个气都不给吸,好想扁人。
再看尽公公母母丑态百出,我更加想扁人。
看了镜子,不例外,我并不自卑,
但更不自荣。

我诡异的是,有人曾提起那似荒唐似巧妙的2012世界末日预见。
我听了,我瞧了呸-- 不,呸!吐自己嘈还乐个开怀么,我想糟糕,
这还仅剩无数吨氧气的窄地,我叹气,
病了,我的泄气无法容纳与内。
似水,似火:不是你死,
就是我死。

三,丑到要命

三天前,在巴士上隐约中偶见一个模糊的-- 嗯……
哇!一个好好的女人家,说好听也算五官端正吧,衰就妆化得不见得光,恨不得就一拳扁下去。
那还好,她那不理不睬的狗态度更是令人叹为观止。

两天前,如昔日往常般的上了巴士,这一次原以为遇到了美女,饱一饱那满是男人油脸脏衣的污浊脑海,怎知天作怪,偏坠了我的命,又似一江春水小蚁不放得冲向我来,滚滚浪涛,又再次的忍住了岩石般僵硬的拳头,哎。

昨天,两雄一雌三国倾诉,不怪他们声音盖过引擎声,而怪他们的样貌半斤八两,足以媲美丑女无敌和XX港剧中那倒夜香的老头子(两头)。

刚刚,疲累的眼神在上述的文字中讽刺性的徘徊了几回,再到厕所去洗了洗脸,恍然大悟。
我的脸,格外地丑,
丑到要命

2009年7月11日星期六

二,寻觅

时间总过得很快,有些东西想挽回,但望回头看时,仿佛像荒烟般--

无影,亦无踪。

一,心跳

嘿,不懂这手指为何就这样按了一按,新的,也无题--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