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时期早是个不起眼的小子,但自卑不曾敲门。
小学毕业,骊歌高奏,拿了证书,记得和几位同龄的毕业生在校外榕树下玩水面粉。
不亦乐乎呢,还整脸惨白,不只,下半身接近私处像撒尿搬湿透。
不好意思,乃是本人第一次,除了昔日下课铃声前的捉捉、瓶盖足球等,
我第一次那么享受。
也罢,应该是毕业的关系吧,心也松驰放宽。
上了中学,高潮 -- 每是经过学哥学姐们,尤其是男的,哪怕是避了一个,
另一个,另一对该死的鄙视眼光总在背后发出一阵寒意。
中一到中二,不是玩,就是死读书,所谓死,也等乱读。
当了学长,串得要命,这里骂了人,那里收罚款,
洋鬼子说狗,亦朋友;咱中国人喃他人狗,亦粗骂哉。
到了现在这鬼时段,介于这他妈的时段内 -- 说幼稚嘛,不过分;
说成熟嘛,人说你放臭屁。哎,怎么说,
也好,懵懂吧,恰到好处。
昨晚在房里发了呆,想的也莫说空白。
开了空调,吹的不是爽而冷的气体,
而是一阵阵突如其来的灵感,
也不是让人可以写好文章的灵感,
乃是,让我思虑,青年的时期,
即懵懂,即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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