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在巴士上隐约中偶见一个模糊的-- 嗯……
哇!一个好好的女人家,说好听也算五官端正吧,衰就妆化得不见得光,恨不得就一拳扁下去。
那还好,她那不理不睬的狗态度更是令人叹为观止。
两天前,如昔日往常般的上了巴士,这一次原以为遇到了美女,饱一饱那满是男人油脸脏衣的污浊脑海,怎知天作怪,偏坠了我的命,又似一江春水小蚁不放得冲向我来,滚滚浪涛,又再次的忍住了岩石般僵硬的拳头,哎。
昨天,两雄一雌三国倾诉,不怪他们声音盖过引擎声,而怪他们的样貌半斤八两,足以媲美丑女无敌和XX港剧中那倒夜香的老头子(两头)。
刚刚,疲累的眼神在上述的文字中讽刺性的徘徊了几回,再到厕所去洗了洗脸,恍然大悟。
我的脸,格外地丑,
丑到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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